后院有棵苦李子树

后院有棵苦李子树

——读孙见喜《贾平凹前传第一卷：鬼才出世》而作

文|郝聊士 

后院里有棵苦李子树，

未曾开花不先尝。

 

我久久伫立，凝望

像一个虔诚的朝圣者

想看清

每一片叶子

每一榾枝桠

每一颗果实

树上，那

片片婆娑的叶子啊

和风、和雨、和雾、和日光

相触在云端

榾榾遒劲的枝桠啊

如刀、如剑、如鞭、如巨椽

伸展向远方

颗颗苦涩的果实啊

散发着清香，回味是酸甜

 

我久久驻立，凝望

像一个远足沙漠的干渴者

数不清

那一树婆娑的叶

那一树遒劲的枝

那一树苦涩的果

树下，我

把每一片叶子

装进自己的脑海，纹理清晰，脉络粗犷

把每一榾枝桠

安进自己的手脚

幻想着我呐，也能

结出颗颗苦涩

果实啊

即使散发不出清香，回味是苦涩

 

后院那棵苦李子树啊

未曾开花吗？

却已

一派盎然的春意，逗得蜜蜂、蝴蝶

先尝

又再尝

香飘在三秦、西北

古老而与神秘的东方

 

后院的那棵苦李子树啊

你那

密不透光的叶子

状如虬龙的枝桠

震撼着我

像你

紧紧拥抱着大地，面向阳光

在苦涩的生活里

结出青中泛红

颗颗酸甜的果实

作者：

郝聊士：甘肃平凉文学爱好者

金庸武侠小说《天龙八部》中萧峰悲剧命运漫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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