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留守的心不再孤单
让留守的心不再孤单
文|李荃星(垚野)
（图文无关）
（一）
晨曦,徐徐拉开了夜的帷幕,又一个绚丽的早晨,带着清晰降临在人间。
周围是那么宁静,薄薄的晨雾如轻纱笼罩着校园,雄伟壮观的教学楼隐没在淡淡的晨雾中,整个校园的黎明是那么的温馨和美丽. 湿润的泥土气息,不住的扑鼻而来,道旁的绿树小花缀满了晶莹的露珠,如同一颗颗闪闪发亮的钻石,摇摇欲坠.清香的空气迎面吹来,花香袭人,电线杆上不知哪只小鸟亮开了歌喉,那唧唧喳喳的声音,霎时组成一首奇妙而动听的乐曲，蒋晓欣跟往常一样，很早就来到了学校，信步走进校园。蒋晓欣想到明天是个特殊的日子，爸爸妈妈答应要回来给小欣一起过这个生日，这样就可以看见爸爸妈妈了，想到这，小欣心头的那块积压已久的乌云，也渐渐地随着晨雾消散，她深吸一口气,顿觉一阵清新,真让人心旷神怡. 同学们这时也陆陆续续地来到学校，校园里渐渐热闹了起来，有的开始打扫校园,有的在锻炼身体,还有的在高声朗读课文……
“叮叮叮……”
急促的上课铃声，打破了校园的热闹气氛，立马变得安静起来，张蕾老师抱着厚厚的习作本走进教室，用百灵鸟般甜美的声音说道：“同学们，今天我们上一节有关春天的作文课，春天来了，花园里的花都争相开放，想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给春天，作为祖国的花朵的你们，是不是有很多话想对春天说啊？”
“是！”教室里传出来响亮的回答。
张蕾老师满意地继续说道：“哪位同学把自己对春天的认识和大家分享一下？”话音未落，教室里七嘴八舌地炸开了锅！继而一双双小手高高地举过头顶，“老师，我！”“老师，我说！”“我说，老师！”……有些同学屁股都已经和凳子分离，生怕老师没发现自己举手似的，看着孩子们急切的眼神，张蕾老师的嘴角微微上翘，开始有条不紊的让学生回答分享……
“春天，是希望的季节……”班长王瑶瑶首先抢着回答道。
吴小刚同学接着说道：“随着春天的到来，大地完全被绿化了，从仪表到心灵都焕然一新，整个春天都被绿色覆盖了。”
“花儿们竞相怒放，红的像火，白的像雪、粉的像霞，五光十色。山上的桃花远远望去像云霞。花儿们给世界穿了一件花衣裳，美丽极了。”王莹同学自我陶醉的抒情着。
董启涛迫不及待的说：“这春天，既给人以新的生命，也给人以新的希望，我爱这美丽的春天。”
富有“抒情小王子”的信强龙摇着晓脑袋慢悠悠的说：“都说春天是花的海洋。粉色的淡雅，白色的端庄，红色的热烈，紫色的深情，泼泼洒洒，浓浓烈烈。一朵朵花，把春天的朝气蓬勃都开出来了。”
“春天来了，爸爸妈妈就可以带我出去旅游了……”张倩同学把头抬的高高地骄傲地说着。
……
在同学们兴高采烈的分享之余，张蕾老师这时有意无意的看到，在髙高低低举手的人群中，有一个瘦小的身躯伏在课桌上，双眼望着窗外，呆呆的，好像想着什么心事一样，这与热闹的课堂极不协调。这个女孩就叫蒋小欣，张蕾老师透过镜片惊讶的看着蒋晓欣，同学们也陆续注意到了张蕾老师的表情，声音也慢慢低了下来，随之安静。随着张老师的眼光，都齐刷刷的聚焦在蒋晓欣的身上，教室的空气的变化，触及到了蒋晓欣的神经末梢，她感觉有人在盯着她一样，她把眼神很快的从窗外收了回来，才发现全班的学生都在看着她，其中还有刚来不久的新语文老师-----张蕾老师。她觉得好像犯了大错一样，脸憋得通红，好像刚取袋不久的红富士苹果似的，并将头深深地低了下去，当时的场景，蒋晓欣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张蕾老师虽然是位刚毕业于陕西师范大学的老师，但她沉稳的性格，打破了当时尴尬的局面，她扶了扶眼镜，面带微笑用女性特有的甜美声音说道：“你是蒋晓欣同学吧！我看你想得很出神，你能把你对春天的认识和大家分享一下吗？”
“老师，我，我……”蒋小欣用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嗫嚅道。
“说嘛，说嘛！”同学们也焦急的催促着。
“说吧，我们都想分享一下！”张蕾老师依旧面带微笑着说。
“我……我……”蒋小欣怯怯地说。
“大家给小欣加加油好不好！”张蕾老师示意性的边鼓掌边说道：“小欣，大家都看好你吆!”
蒋小欣紧紧的咬着嘴唇，脸憋的更加的通红，在老师的示意的眼神下，蒋小欣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来：“老师，我……我……我讨厌春天！”
“啊！”张蕾老师惊讶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全班的同学也都睁大了眼睛……底下发出了低低的私语声。
“春天来了，爸爸妈妈又要走了……”蒋小欣抽噎着说完趴在了课桌上，双手紧紧地捂在脸上，想尽力地将自己的脆弱掩藏。
此时的教室里，空气变得沉闷起来，继而，隐隐约约的传来发自不同角落的抽噎声……
张蕾老师还没遇到过这样的场面，显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像小欣一样的同学……
“叮叮叮……”
救命的下课铃声，像是专门给张蕾老师解围设置的似的，适时地响了起来。张蕾老师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草草地说道：“同学们，今天的写作课，我们有所调整，就写《给家长的一封信》，让你们的爸爸妈妈，也听听你们的心声！好了，同学们，下课！”说完，张蕾老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教室回到办公室的，她也从来没有这样匆匆地结束过课堂，此刻她的内心非常的沉重，她万万没想到，生机勃勃的春天，在孩子们的眼里却是这样的苍白和无力！
（二）
美丽的校园，在朗朗的读书声中，即将结束自己一天的使命。
“叮叮叮……”终于放学了，校门口顿时热闹起来。
家长们伸长了脖子，朝校门里张望，生怕找不到自己的孩子，大家都往门口你挤我拥，所以很快就把道路挤满了。校门口两侧的马路也早已变成了临时停车场，接孩子的小轿车排成了长龙，把两旁的道路全部占满了。自行车、电动车只好见缝插针，在人群中穿梭。身材庞大的公交车想快速地离开这里，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家长的说话声、自行车的铃铛声、汽车的喇叭声，混合在一起，就像在一起演奏恢弘的交响乐。路队终于出来了，路队长双手紧握路队牌，面带微笑，抬首挺胸，气势昂昂，骄傲地举着路队牌走在最前面。同学们笑眯眯地紧跟在后面。当他们看见前来迎接自己的家长，顿时就变成了活泼的小兔子，欢呼着扑进他们的怀抱，开始了回家的行程。蒋小欣和往常一样，自己背着沉甸甸的书包，一个人向家的方向走去，她早已习惯了没家长接送的日子，在她的记忆里，父母常年在外打工，有时一年也回不了一次家，就连和父母拥抱，见面，对她来说竟成了一种奢望！更谈不上让家长接送了……蒋小欣的心很乱，像旋在风浪里的一片树叶，一会儿被抛到这儿，一会儿又被抛到那儿，在校门口不敢过多的停留，她怕，她怕别的同学笑话，她也怕不争气的眼泪再次流下来！她更怕想起在外打工的爸爸妈妈……蒋小欣就这样慢慢的走着，走着……
蒋小欣家离学校其实不是很远，平时也就只有15分钟的路程，可今天已经放学一个多小时了，蒋小欣还没走到家，
奶奶早已在家焦急的在等待着……
蒋小欣恍恍惚惚的就到了家门口，看看手表，已经六点半了，小欣心里想到，今天迟回来几分钟，奶奶又要......无奈地摇摇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装高兴地喊道：“奶奶，我回来了”！
听见蒋小欣回来的声音，奶奶匆匆地从厨房走了出来，一边在围裙上擦拭着面手一边嘴里念叨着：“我的小祖宗哟，你总算是回来了，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想急死奶奶呀！”奶奶假装很生气的样子，板着个脸。
蒋小欣拉着奶奶的胳膊撒娇地说：“唉呀奶奶，我下次不敢了，你别生气嘛！”她其实知道，奶奶不会真的生气的！
奶奶面对一脸无辜的小欣，用手指轻轻在小欣的额头上戳了一下：“你呀，饿了吧！赶快写作业，我给你做饭去。”
“遵命，奶奶大人！”蒋小欣调皮地向奶奶来了个军礼。
“小淘气鬼！”奶奶边说边会心地进了厨房。
诺大的房间现在就剩蒋小欣一个人了，伴随她的只有街道小卖部里传来的音乐声。小欣打开作业，认真的做了起来， “这一题咋做呀？”
奶奶刚好从厨房里出来，听见小欣自言自语的说话，就关心地随口说道：“怎么？不会做了，奶奶看看……”还没等奶奶说完，小欣就笑着对奶奶说：“奶奶，你就别添乱了！你能看懂吗？”
“你这小鬼，就欺负奶奶没念过书啊！奶奶看看还不行吗？”奶奶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你可以去问问你同学呀！”
“都这会儿了，我那儿去问我的同学啊，要是爸爸妈妈在就好了！可爸爸妈妈……哎”小欣沮丧的说道“算了，就这样了吧！明天了我去问同学，我现在写作文去了！”小欣说着就合上了数学本子，随手拿出作文本放在桌子上。
“你忙你的，我做饭去。”奶奶像欠了蒋小欣什么似的，逃进了厨房……
（三）
蒋小欣望着奶奶匆匆离去的身影，报以内疚的一笑。想想今天的作文，有很多的话想对爸爸妈妈说，可不知道该如何写起。小欣望着窗外，夜幕渐渐吞噬了夕阳的光辉，将它按下了山头，忽明忽暗的灯光开始登上舞台，小欣在这微弱的闪烁中，想到了一句歌词，一句心中默默唱了无数遍的歌词，不知出门在外的爸爸妈妈还好吗？小欣咬咬嘴唇，下定决心就这么写：
“亲爱的爸爸妈妈，你们好吗？现在工作很忙吧！身体好吗？今天写信，想告诉你们，关爱、温暖、来到我家，奶奶非常疼爱我，老师同学常常关心我，可他们都代替不了你们！”小欣顿了顿，想了又想，双眼含着泪花继续写道：“爸爸、妈妈，你们知道吗，每当看着同学与他父母一起逛街为她买衣服时，每当学校召开家长会，同学们一个个都牵着自己爸妈的手走进教室时，每当放学时与在外等候的父母一起回家吃饭时，我却总是孤独一人，我心想，他们有自己的父母在陪伴，多幸福啊 ，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他们一样有父母的陪伴啊 ！每次老师统计班里的留守儿童人数时，我总是低着头举起手，在别人面前总有低人一等的感觉。我，多么希望我不是留守儿童，但我确实是留守儿童，我多么希望爸爸妈妈每次回来能够多呆一会儿，我多么希望你们常常在家，不在留下我孤单的一个人，我多么希望每天放学回家都有做好了的香喷喷的饭菜，全家坐在一起吃……”小欣此刻想爸爸妈妈的愿望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强烈过，压在心中的情感再也难以控制，不争气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小欣明明知道，这根本不可能，但还是鼓起勇气继续写道“爸爸妈妈，你们回来吧！我想念你们，我不要好玩的玩具，我不要好看的衣服，我要一个完整的家，爸爸、妈妈，你们回来吧，8年了，都8年了！我知道你们在外很辛苦，赚钱不容易，可我只有一个要求，一个小小的要求！你们回来看我一眼吧，就一眼！”眼泪模糊了小欣的视线，也模糊了小欣的话语，小欣放下手中的笔，试了试眼泪，慢慢地蜷伏在桌子上，瘦小的身子与诺大的房子极其的不相衬……
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窗外清晰的传来韩红的歌曲《天亮了》，“我看到爸爸妈妈就这么走远,留下我在这陌生的人世间 ，我愿为他建造一个美丽的花园。 我想要紧紧抓住他的手 ，妈妈告诉我希望还会有， 看到太阳出来， 他们笑了 ！天亮了！”一字一句都是那么清晰，小欣停下手中的笔，伏在桌子上，好像这首歌是专门给自己写的一样，小欣一边听着窗外的音乐，一边嘴里低低地哼着：“亲爱的爸爸妈妈，你们好吗？是否忘记了女儿在家……”慢慢地打起了哈欠，慢慢地……慢慢地枕着胳膊睡着了……恍恍惚惚地，她看见了模糊而又清晰的父母，背着简单的行李，一步一回头的慢慢离家而去，最后消失在视线的模糊里……
小欣望着爸爸妈妈远去的背影，着急地在梦中乱舞着双手大声地喊着：“爸爸，妈妈，别走，回来！我不让你们走！……”这样的场景，经常在小欣的梦里出现……
（四）
今天本是一个值得高兴的日子---蒋小欣的生日。可蒋小欣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课间,校园内一群学生在嬉戏,蒋小欣无精打采地坐在操场边上,托着腮望着天空发呆.大脑里面全是昨晚妈妈打来电话的回声……
“小欣呀，对不起啊，爸爸妈妈实在太忙了！明天不能回来给你过生日了。”电话那头传来妈妈的话语。
“你们不是说好回来的吗？都这么多年了！”小欣愿望再一次被黑夜吞噬。
“我们也想回来啊，可身不由己啊，下次，不，过年了爸爸妈妈一定回来！”
小欣沉默了……
“小欣，你能听的到吗？”电话传来妈妈急切的声音。
“妈妈！”小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小欣啊，你怎么啦？”妈妈关心的问道。
小欣哽咽地说“妈妈，我想你！”
“妈妈也想你，妈妈有好多话想对你说，但是，妈妈没文化，说不出来，只能放在心里。小欣呀，你过得还好吗？”
小欣强打起精神，故作高兴地说：“妈妈，我很好，你和爸爸一定要注意身体！别天天加班，顿顿都吃开水泡饭！我真的很好，老师和同学都很关心我！每天，还能享受免费的营养午餐呢！每顿有肉、有蛋、有蔬菜，可好吃了！
电话离传来爸爸沧桑的声音：“那你一定要听老师的话，好好学习，将来啊，再不会像爸爸妈妈这样吃没文化的苦！受没文化的罪！”
“爸爸，我知道，我会努力的！”
“那你一定要听老师的话！奥，对了，明天市你的生日，爸爸妈妈在这里给你唱生日歌了，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小欣仿佛感受到，此刻爸爸妈妈就在自己的身边……
同学们看到她,过来围在她身边,看见她脸上挂着泪珠,同学们很吃惊。
班长瑶瑶轻轻地坐在小欣旁边打断了小欣的思绪:“小欣,怎么啦,你怎么哭啦？是不是病啦？”伸手摸一摸她的额头“是感冒了吧？好像不烫.走,我们陪你到医务室,找张大夫去.”几个孩子扶着小欣欲去医务室。
小欣挣脱着：“我没生病,我没生病嘛！哎！”欲言又止。
王强强忽然一拍脑袋：“哦,我想起来了,一定是有同学欺负你啦！告诉我,是谁？走,我们找他评理去,干嘛欺负女生呀！我是体育委员,我一定要管！”说罢
小欣看到王强强认真的样子，破涕为笑：“瞧你,尽瞎猜,也没有人欺负我.”
王强强面带不解的：“那是为什么啊？”
小欣不想让同学们为她着急，“真的没什么，我只是……我只是想我爸爸妈妈了！”小欣顿了顿故意装作高兴的样子“每当我想他们的时候，我就看看天空，想象着自己就是那天上的一朵云，轻轻地飘到他们的身边，渐渐地，我已经对天空有了一种依赖，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就抬头看看天空，就好像看到了爸爸妈妈……”说到这，小欣再也无法压制自己的情感，抽噎了起来。
“嗨,你们这些小精灵,原来在这里啊!”不知道啥时候张蕾老师站在同学们身后。
王强强看见张老师，迫不及待地说：“张老师,你看小欣她！”
张蕾老师走到小欣身旁,抚摸着她的头发：“小欣,你怎么啦？”
小欣看到张蕾老师，显得有点慌张：“我……我……”又难过地流出眼泪。
张蕾老师心疼地说：“你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有什么心事告诉老师好吗？”
小欣抬头,哽咽地说：“张老师,我好久没有见到爸爸妈妈了,我好想他们啊！今天是我的生日,他们怎么连我生日都不能回来一趟呀！”仰脸充满期待“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爸爸妈妈回来.给我买了好吃的,还送给我一个漂亮的洋娃娃.王老师,我想爸爸妈妈呀,想他们来给我过生日。”
张蕾老师：“小欣呀,你应该知道,爸爸妈妈是最爱你的,他们也想时时刻刻守在你身边呀！”张蕾老师眼睛湿润了,轻轻地抚摸这小欣的头发“孩子，老师不也是你的妈妈吗？”张蕾老师顿了顿“同学们,告诉大家两个好消息.第一件是，学校准备成立一个留守儿童之家,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了！我就是你们的代理妈妈！”
“代理妈妈！”“代理妈妈！”同学们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小欣惊奇地说：“张老师———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老师还会骗你不成！”张蕾老师笑着说“不过……”张蕾老师故意将后面的话不说。
“老师，说嘛，不过什么？”“说嘛，老师”……同学们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我做你们的妈妈，可是有条件的奥！”张蕾老师显得很神秘！
“啥条件，快说呀老师！”“只要做我们的妈妈，我们什么都答应！”“对，我们什么都答应。”
张蕾老师微笑着环视了一下同学们“我的条件就是——我希望你们每天快快乐乐的！能做到吗？”
“老师！保证完成任务！”同学们异口同声地喊着。“不对！”小欣制止了同学们的喊叫！其他同学显得有点惊讶！张蕾老师也用吃惊的眼光看着小欣。小欣看到大家的表情，歉意地说：“我们刚才说的不对，应该是——”
大家这是才反过神来，重新喊道：“保证完成任务，张-妈-妈”开心地笑了！
张蕾老师故作严肃状：“现在我宣布第二件事，马上回教室，为我们的小寿星过生日。”
“好哎，过生日了！”同学们说着拉上小欣的手，高兴的向教室跑去……
张蕾老师看到同学们的笑脸如此灿烂，她也觉得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幸福过……
作者：
李荃星：甘肃省静宁县仁大乡人，文学爱好者，曾用笔名：垚野；教育工作者，工作于泾川县第四中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