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十指紧扣没啥不好

如果我们因为文化而追星，追与被追的人应该都是幸福的——      

不得不承认，莫言的《红高梁》影响过很多人的童年。在我们那所乡村初中，看电影是件很奢侈的事，但我刚上初一那年，学校居然组织看电影，就是根据莫言小说改变的《红高梁》。虽然是以爱国主义教育的名义组织的，但当时《红高梁》有多红，也可见一斑。

 

后来我又看过莫言的《丰乳肥臀》、《红树林》等，都是他较早期的作品，他后来获诺奖的《蛙》我记得看了一半，后来觉得不怎么好看也就没有看下去。

 

莫言来了，芳菲尽了

和莫言同来的还有他的夫人杜勤兰，一位贤淑善良的女性。据说莫言到哪都把老婆带着，极其恩爱。

 

隔着玻璃看莫言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很早就上了山，熟门熟路找到了莫言的住处，门虚掩着，敲了敲门，莫言不在，夫人在。我们想跟杜夫人聊聊天讨讨近乎，以探得莫言情况，但她说，还是跟莫言说吧。

 

杜勤兰非常贤惠

范曾的讲座、叶嘉莹的讲座都在莫言之前。我们一次次看着他从我们面前走过，在前排落座。那种擦肩而过的感觉真是内心澎湃啊。

 

夫唱妇随

讲座的信息量很大，从文学的丰富性谈到创作的故事性。一个对外部世界有着强烈的感知能力，时不时把自己的回答设定在一个可控安全半径内的作家大腕形象，通过他稍显木讷但仍滔滔不绝的语言呈现在我的面前。这也更坚定了我们要与他对话的决心。

 

接受采访

鲁迅自然是要问的，前者本来有得诺奖的机会，后者是国内第一位诺奖作家，他们的交集必不可少。我们的问题很“刁”：鲁迅当年拒绝了，您却得到了，请问您怎么看这件事？莫言都给我们的回答真是高啊。他说，鲁迅不需要得到诺奖就可以证明自己，他作品的影响力就是对他最好的认可，比任何诺奖都管用。这个提问算是皆大欢喜。

 

去饭厅

第二个问题，我想请莫方谈谈对绍兴作家的看法。这个问题，其实有点自曝家底的意思，因为绍兴当代可圈可点的作家确其实泛善可陈。这也是绍兴现在面临的文化焦灼。我想对于文化，有些问题尖锐一点也无妨。莫老师仍然体现出深厚的太极功力。他先是向我介绍了他的战友施放，回忆了同学情，然后就说，其他作家，他还真不熟悉。其实我知道，不熟悉，并不是他对绍兴不了解，而是绍兴具有生命力的当代作家实在是太少了，少到根本不会落入莫言这样的大家的法眼。当然，这并不是说，绍兴非得有几位当代鲁迅，但是无论如何，文豪的故乡，有影响力的作家，应该是标配之一。第三个问题，想请他给绍兴打造文学之城提点建议，莫言老师也飘过了。像“文化的累积需要慢工细活”这种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回答，自然也不会让我们太满意。

 

签了个名

最后一个问题，我想请莫老师说说夫人。因为在“跟踪”的几天里，我们不止一次发现莫言老师牵着杜老师的手——属于“十指紧扣”的那种。当然莫言夫人不是美人，也不再年轻，甚至比莫言还显得老一些。我想问的是，一个作家需要丰富的情感体验，所以很多作家的情感经历都非常丰富，你跟夫人感情如此稳定，家庭如此和谐，有什么秘决？不出所料，莫言老师不但没有把他的秘诀告诉我，反而马上跳起来摆摆手：这个问题就不谈了吧！

 

大香林的秋色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