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与海》丨我是一个不寻常的老头

发表于 讨论求助 2022-04-28 07: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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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共读小伙伴,在昨天我们看到大鱼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它太大了,将老人的船拖着游动,孤身一人的老人与巨大的马林鱼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博弈,而身体的疼痛和抽筋的左手似乎让老人处于不利的境地,故事又将如何发展?让我们继续今天的阅读。


01

大鱼的真面目


老人的左手还在抽筋,不过慢慢开始恢复了。


他讨厌抽筋,这是自己身体的一种背叛。因为食物中毒而当着别人的面腹泻或者呕吐,是一件丢脸的事情。但是抽筋——他想到了西班牙语中的calambre,在独自一人时会让人感到尤为羞耻。


然后,他用右手摸了摸钓绳,感觉绳子上的分量产生了变化,他看到水中绳子倾斜的角度也变了。“它上来了,”他说,“来吧,我的手啊,请快一点恢复吧。”


绳子缓慢而稳定地上升,随后小船前面的海面鼓起一块,大鱼就要出来了。它不断地往上,海水从它身体的两侧倾泻下来。


它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光,它的头部和背部是深紫色,身体两侧的条纹在阳光里显得很宽,呈浅紫色。它的嘴像棒球棍那么长,由粗到细,好像一柄利剑。


它整个身子跃出水面,然后又钻了进去,整个过程十分顺畅,像个潜水员一样。老人看见它大镰刀一般的尾巴进入了水中,随后钓绳被猛地抽了出去。


“它比这小船还要长两英尺。”老人说。钓绳被既快又稳地抽离,说明那条鱼并没有惊慌失措。他心里明白,如果不能稳稳地拉住大鱼,让它放慢速度,那么它会抽走所有的绳子,并把它拉断。


02

我是一个不寻常的老头


它是一条大鱼,我一定要将它制服,他想。我一定不能让它知道它自己有多大力气,也不能让它知道如果它跑起来会有什么后果。如果我是它,我会用尽全力去逃脱,直到某些东西被拉动为止。


但是,感谢上帝,它们没有我们这些捕杀它们的人聪明,尽管它们更加高尚,也更有能耐。


现在,老人独自一人,远离陆地,和一条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大鱼栓在了一起。


他希望让大鱼看看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把自己想得更强大些。当然,自己会努力做到。我希望成为这条鱼,他想,用尽自身所有力量来对付我的意志和智慧。


老人倚靠在船舷上,忍受着一阵阵的痛楚。到了正午时分,老人的左手才恢复过来。他向上帝祈祷让自己杀死这条鱼,虽然它很了不起。


我要让它领教到一个人能有多大能耐,人能忍受多少痛苦。他想。


“我告诉过那男孩我是一个不寻常的老头,”他说,“现在就是为自己证明的时候。”以往千百次证明都不算什么。现在他要再次做出证明。每一次都是新的开始,当他做这件事的时候,你从来不会回想起过去。



03

曾经的冠军圣地亚哥


已经到了下午,老人靠在木板上休息,太阳照着他的左臂以及左侧肩膀和后背,于是他知道这条鱼转向东北方游动了。


“鱼啊,要是你还不累,”他大声说,“那你就太了不起了。”


现在他感到非常疲倦,他知道夜晚很快就要来临了,于是他试着想想别的事情。他想到了棒球大联盟,对他来说大联盟是西班牙语“Gran Ligas”,他知道纽约洋基队正在迎战底特律老虎队。


他让自己要自信点,一定要对得起伟大的迪马奇奥,他把一切事情都做得完美极了,即使后脚跟受到骨刺的痛楚也是如此。骨刺会像斗鸡脚上的铁刺扎入人的后脚跟那样疼吗?老人觉得自己忍受不了,而且也不能像斗鸡那样瞎了一只眼或两只眼全瞎了还坚持战斗。


人类和伟大的鸟兽相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他倒宁可做这只待在黑暗的水中的大鱼。


太阳下山的时候,为了给自己增加点信心,他开始追忆卡萨布兰卡的酒馆,他曾在那里和来自西恩富戈斯的大个子黑人扳手腕,他是码头上最强壮的家伙,他们相持了一天一夜,不少人在他们身上下了赌注。


黑人一度把老人(当时他还不是个老人,而是冠军圣地亚哥)的手扳下去大约三英寸。但是老人又把手抬了上来,比赛再次相持不下。这时候他确信自己能够击败这个了不起的黑人,他确实是个不错的对手。


最终老人赢了,之后有段时间人们都叫他“冠军”,后来他又和人比了几次,都没输过。他确信只要自己足够渴望胜利,就可以击败任何人。


老人回忆着往昔,看着天上的飞机,想象着从飞机上看大海的样子。这时候,老人的细钓绳被一只鲯鳅咬了,他将这只鲯鳅拉了上来,然后重新安上鱼饵。



04

没有人配吃它的肉


他看到太阳沉入了大海,还有斜伸进水里的粗钓绳。大鱼一点都没变,但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他将两只桨交叉绑在船尾,这样会增加阻力,让大鱼在夜里放慢速度。


我渐渐知道如何对付它了,他想。总而言之,这方面我正在学。还有,别忘了从咬住鱼饵到现在,它还没吃任何东西,它个头那么大,肯定需要吃不少食物。而我吃了那一整条沙丁鱼,明天我要把那条鲯鳅吃掉。


老人对着鱼说话,告诉它自己好多了,但事实上他难受极了,勒在背上的绳子让他疼痛到了极点,他几乎要麻木了,他不停地安慰自己,情况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老人望着天上的星星,这些遥远的朋友都将和他作伴,而大鱼也是他的朋友,他从没见过或者听说过这样一条大鱼,但是自己必须杀死它,不过幸好自己不用去杀掉那些星星。


想象一下,假如有人每天都要去试图杀掉月亮,月亮一定会逃跑的,他想。再假使有人每天要去尝试杀掉太阳,那又会如何?我们还算幸运,他想。


接着他又怜悯起这条大鱼来,它没有什么可以吃,不过对大鱼的同情并没有削弱他要杀掉它的信念。它的肉够多少人吃啊,老人想。可那些家伙们配吃它的肉吗?不配,当然不配。从它的行为举止还有伟大的品质来看,根本没有人配吃它的肉。


我弄不明白这些事情,他想。然而我们不用去尝试杀掉太阳或是月亮、星星,这是挺好的。我们生活在海上,杀害真正的兄弟,这已经足够遭罪的了。



05

相持不下


老人观察着大鱼的动向和思考对付它的办法,钓钩在大鱼的嘴角,它把嘴闭得紧紧的,钓钩产生的痛楚对它来说不值一提,真正折磨它的是饥饿,以及它不清楚自己在和什么对抗。


老人的肩上负担着大鱼的的拉力,他没办法把绳子拴在船上,稍微一点的倾斜都可能让绳子绷断,只能依靠身体来缓解绳子的拉力,而且双手随时准备好放出钓绳。


老人和大鱼彼此已经对峙了半天加一整夜,而现在又过了一整天,趁着大鱼还未有动静的时候,老人打算睡会儿。


我的脑子还算清醒,他想。实在太清醒了。我就像那些星星一样清醒,它们真是我的兄弟。不过我还是必须得睡会儿。


它们也要睡觉,月亮和太阳都要睡觉,在那些没有风浪、平静的日子里,就连大海有时候也要睡觉。我得逼着自己睡会儿,想些简单而稳妥的办法来控制钓绳。


不过睡觉之前,老人回到船尾,转身用左手握住勒在自己肩头的绳子,再用右手从刀鞘中拔出刀子,开始清理之前钓上来的鲯鳅。


星光下,夜越来越冷,他把一片鲯鳅肉吃下一半,又吃了一条清完内脏、去头的飞鱼。


结语:小伙伴们,在今天的共读里,我们看到了大鱼的真正面目,它比老人的小船还要长两英尺。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老人与大鱼依旧相持不下,老人不断说着一些话来鼓舞自己,他相信自己能够降服这条了不起的大鱼,同时从老人的回忆当中我们也可以看到年轻时的圣地亚哥是个很厉害的英雄。


老人和大鱼谁也没向谁屈服,如何解开这个死局?让我们期待明天的共读。如果你喜欢今天的内容,可以在文章底部给我们留言点赞。阅读好书,自我成长,相遇十点,读你每天!我们明天见,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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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雅萱,十点读书签约主播。寄语:我来自甘肃天水,作为一名广播电视微波传输工程师,很高兴在十点读书遇见美好的各位!感谢各位的聆听和鼓励!希望将来我也可以成为温暖人心的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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